胡潇潇一皱眉,瞪眼道:“你到底真醉还是假醉?”
听到此话,周至圣一口酒水和着昨日的下酒菜,喷了一地。
可把玄阳嫌弃坏了,真想把他摔下去啊!
吐过之后,周至圣缓缓抬头,含糊不清道:“听到了没有,要拿命去博的!”
刘赤亭撇了撇嘴,“告诉某个大方脸,我就五年可活,早就在搏了。”
胡潇潇脸一黑,这边抓住一只耳朵,那边薅住一撮儿胡子。
“我可不是给你们传话用的!”许州至汴州,数百里路上大雨就没停过。
刘赤亭生怕弄脏了刚买的新靴子,便花了十二文,买下了一双草鞋穿着。
就这对自己的抠搜劲儿,看的周至圣直嘬牙花子。
一路上两人交谈依旧少,但互相甩脸的事儿总算是没有了,可算是让胡潇潇清静了些日子。
此刻正在官道旁一处石壁之下休息,胡潇潇抓紧时间为刘赤亭讲解海外事。
就连教刘赤亭认字的书,都从流放之地的古籍换成了海外各处书铺都有售卖的符箓浅解、阵法浅解之类的,当然了,这些东西原本是没有书文的,全凭胡潇潇依照记忆誊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