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赤亭已经坐在了台阶上,听着阮青一声声的放我出去,刚开始叫兄弟,几句话就成了大哥,还没过一个屁的功夫,又变成了大爷了。
门外那人只怕也在纳闷儿,我这辈分长得是不是有点儿快了?
足足喊了一刻,那家伙终于消停了。
可他看了刘赤亭一眼,一下子恨得牙痒痒,“不是,你他娘从哪儿冒出来的啊?这下好了,就算我不被小妹打死也要被大哥骂死,弄不好回去还得被我爹吊起来挂着十天半个月的……咱俩什么仇什么怨啊?”
刘赤亭轻飘飘一句:“无冤无仇啊,我采药,路过而已,瞧你太缺德,就想着提醒那几位仙子。”
轻飘飘一句话,说得却实在,阮青一下子无话可说了,只得朝着刘赤亭瞪眼。
分明是个化炁修士,恐怕马上就要冲绛宫了,即便他确实很生气,却没打算对个凡人出手。
闲坐无聊,刘赤亭便问了句:“乱山不是在北边儿吗?她们怎么就把我当成乱山细作了?”
阮青撇撇嘴,“乱砚山分家之后,两派都说自个儿是正宗传承,三天两头干仗,打了八九十年了,派个细作不是很正常?”
刘赤亭点点头,明白了。
老爹死了,俩儿子都说自己是亲的,对方是干的。